第(2/3)页 “那什么才与我有关?”手上的力道半强迫性的逼她看着他的眼睛,伴着缓而沉的呼吸,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,“言晏,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无关?” “没有,”言晏闭了闭眼,无奈的道,“如果你非觉得要为我做点什么才舒服的话,你可以帮我去看看路潞,”又像是刻意躲开男人逼问的视线,声音轻得像是随时会被晚风吹走,“她真的伤得很重。” 闻言他像是觉得好笑,“言晏,”聂南深看着她,英俊的五官酿出深深的自嘲,“如果你认为我连你的事都可以不用过问,那无关紧要的人我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的死活?嗯?” 聂南深在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轻和,只是唇畔弧度在提及旁人的时候显得格外轻描淡写,暗而不见底的眸中更是藏着骨子里薄削的冷漠。 那样的冷漠看起来熟悉又陌生。 “你口口声声说在意我,”言晏也笑了,她这次不闪不躲的对上男人的视线,“可是聂南深,就在你选择去罗马没有接我电话的时候也是路潞拼命就了我不是吗?” 她歪了歪脑袋,唇角撩起几分不深不浅的笑意,语调轻袅仿佛只是随口一说。 聂南深抚在她脸上的手猛然就僵住了。 哪怕明知道这是她不想看到他的借口,他还是怔住了。 “如果你认为路潞是无关紧要的人的话,那池骞没总该不是。”言晏不想再和他谈论这些无意义的话题,扭头看向窗外,淡淡的道,“昨天我在关园听到了,虽然没有听得太清楚,但我听到了池骞没的名字。” 聂南深一动不动的看着侧过脸不再看他的女人,深邃的眸暗得透不进光,薄唇动了动,好半天才哑着嗓音道,“你怀疑是骞没的人?” “我想路潞也是这么认为。” 他抿着唇,“不会是他。” 聂南深收回手,几乎回答得斩钉截铁,对付一个女人而已,犯不着他这样大动干戈。 夏天的夜晚很凉,但是晚风很舒服,没有关上窗户就有缕缕细风吹了进来。 “是么。”闻言女人只是笑了一下,抬手捋过几丝贴到脸上的发,淡淡的道,“你去查一下吧,他是你兄弟,有些事你比詹聿方便很多。” 聂南深盯着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,“好。” 原本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,她后面也只需要配合警方调查就够了。 但她现在让他去查,无非就是找个理由不想看到他罢了。 余妈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就到了,带了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服,拿出保温盒时里面的粥都还是热的。 这次聂南深没有主动要喂她,言晏还是没有多大的胃口,但还是耐着性子一口一口的把余妈递过来的粥喝完了。 整个过程聂南深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,这种时候余妈自然不好多问什么,聂南深不说话,女人也只是在低头喝粥,整间病房安静得连风声都听得到。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,余妈起身收拾餐具,言晏才左手拿着餐纸擦了下唇,“吃完了。” 聂南深走过去帮她把床的位置调平,俯身下来在女人额上亲了一下才低声的道,“你睡,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 “嗯。” 他看着女人逐渐闭上的眼,薄唇微抿,然后起身把病房的窗户关上,调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,做完这一系列才对一旁的余妈道,“照顾好她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 “好的,先生。” 说完,男人就转身出了病房。 人刚离开,余妈就听到身后女人的声音,“余妈,把窗户打开吧。” 余妈回过头就看到女人重新睁开的眼睛,为难道,“可是先生说您今天还在发烧……” 窗帘没有拉上,言晏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夜空,“太热了,我睡不着。” 原本就是夏天,要凉也不会凉到哪里去。 “什么事?” 走廊外的阳台上,聂南深指尖燃着一支烟,手机屏幕微蓝的光映在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,嗓音淡漠,“你找人杀的路潞?” 对方那边有点吵,像是没听清他说的什么,声音独特的低沉,“嗯?” 听着对方微醺的声音,聂南深薄唇掀了掀,不咸不淡的冷嗤,“你女人现在躺在医院不知死活,你他妈在哪儿风流?” 那边有两秒的沉默,再开口时半点醉意不见,低沉道,“什么意思?” 眉梢微挑,聂南深直接掐断了电话。 言晏说的他不是不信,不过不是池骞没做的也在意料之中,动刀动枪这种事是个男人也不会用在女人身上。 聂南深看着远方,微眯起的眸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,他吸了一口烟,再次拨了一个电话出去。 那边很快响起林秘书的声音,“聂总。” “关珩那边怎么样?” “关总没有大碍,只是受了点轻伤需要在医院养两天,”林秘书顿了顿,“不过看关总的样子,似乎不大想让这件事被夫人知道。” “嗯。”他淡淡应了一声,“派两个保镖过去守着。” “保镖的事,关总那边好像早有准备,”林秘书有些疑惑,“只是……” 早有准备? 聂南深皱了皱眉,“只是什么?” “只是夫人这边的事情关总好像也知道了,不过没有多说什么,只问了一句夫人现在的情况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