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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是她要休息。
第一次这样一本正经地给人当老师,坐在下面的,还是一群军人,说没有压力,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江天歌喝了好大一口水,坐下放松放松紧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神经,有人拿着笔记本上来问问题,她就低声地解答。
陈四云盯着江天歌看了一会儿,就拿手肘撞了撞江向辉,小声说:“你觉不觉得,上面的小江同志,长得像你三弟?”
年轻的时候,他和江向辉同龄又同级,和江向辉交往得多。
因为江向辉,他和江援朝也没少见面,与江向辉的粗犷糙造不同,江援朝却是秀气儒雅的长相。
前段时间,江援朝回了北城,他也和江援朝打过照面。
十几年过去,他们年龄差不多的人,发福的发福,发腮的发腮,但江援朝,虽然身上的气质变得凌冽刚毅,但长相却没有多大的变化。
他对江援朝的外貌,印象很是深刻。
刚开始看到这位江天歌同志时,他并没有觉得她和江援朝有相像的地方,但细看,却能发现他们有不少相像的地方。
听到陈四云的话,江向辉想都没想,就否认说:“你别胡说。哪儿像江援朝了?一点都不像!”
江援朝现在正是关键时候,可不能闹出任何不好的传言。
陈四云一噎,反应过来,就讪讪地说道:“对,不像,是我看错了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要是有人拿他说的话,去造谣中伤江援朝的私生活,影响江援朝的升迁,他这个说话的人,虽是无心,但难保也会惹上一身腥。
“嗯,肯定是你看岔眼了。”
虽然这么说,但江向辉却认真地打量起江天歌。
经过陈四云的话,又仔细看,确实是能看出一些相似。
但并不是那种一打眼,就觉得像的像。只要不刻意联想,并不会把她和江援朝联系在一起。
江向辉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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