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秋英姑姑知道,这是有话要私下说。 她忙应了一声,抬脚继续走,心里却忐忑不安。 “刚刚在殿里,不好细问,毕竟有娘娘和公主殿下,污言秽语的,不敢玷污主子的耳朵,”王喜缓缓说道,“姑姑可将今日发生的事情,细说一遍,一句都不要漏。” 秋英姑姑在心里把王喜这话过了两遍……就是说,连王喜都知道,今日在东郊,有人说了玷污耳朵的话了呗? “前头燕王妃来了,但圣上说了,不能听信一面之辞。秋英姑姑是一直留在慧灵公主身边的老人儿了,圣上信得过你。咱家还想听听你是怎么说?” 王喜索性停下脚步,微微抬着下巴,威严的看着她。 秋英颔首道:“是有不堪入耳的话……说她是凭借美色……说唐老先生人老心不老……才得了那琴谱,又用琴谱治了灾……” 秋英姑姑也不算添油加醋,她只是省略了顾子念的冷静和犀利。 她没说,燕王妃那么一段话,当众说出,贬损人家女孩子,其实她自己根本没占到任何便宜。 夫人堆儿里,倒是不屑者多。 王喜听得脸色发沉,“感情是,我大夜朝的瘟疫得医治,不是凭借夜朝出了一位能祭天的琴师,而是出了个会爬床的妖孽!?” 他冷笑一声。 秋英姑姑都没忍住抖了抖。 “咱家知道了,秋英姑姑回去吧,不必远送。”王喜领着几个小太监,大步流星的回前朝去了。 王喜到圣上面前回话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天都黑透了。 圣上却震怒非常,“把燕王给朕叫进来!他平日里斗鸡遛狗的也就罢了,不学无术朕不怪他!他连个内宅女人都管不住!给朕添麻烦,朕要他何用!” 圣上猛拍御案,脸都气黑了。 燕王正要去胭脂巷新开的那家花楼里吃酒,朋友都叫好了,他临下马车,被人给催进宫里来。 他心里正失落,又被圣上劈头盖脸一顿骂。 “朕不指望你能像齐王一样,为朕做大事,但你至少别给朕找麻烦!”圣上黑着脸道,“瘟疫的事情才过去多久?朕当时差点罪己,你是不知道吗?如今终于平息民怨,你竟纵容你家内院公然议论此事!议论,说攸关社稷民生的事也罢,她说的是什么?呵……朕都说不出口!你回去自己问她!” 若不是燕王跪的远,圣上的“龙涎”一定喷了他满脸。 燕王生生跪了一个时辰,倒不是圣上把他骂了一个时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