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都说是藏了,哀家如何知道?这榻床是宫中旧物,哀家入宫时就在,此宫亦是前朝太后的寝宫……” 她更噎了噎,银牙咬唇道:“赵先……赵子瑜,哀家再说一遍,这不是哀家的,休要污吾清白!” 赵戎不置可否,转头仔细瞧了瞧那个美人榻下的破洞。 之前这儿应当是一处暗格,此时从他的角度看去,这里面的东西倒是相当的齐全,带刺鞭子,粗麻绳子,甚至一些装液体的琉璃小瓶都有…… 年轻儒生面上忍不住露出些好奇神色。 独孤蝉衣扭头,寻他目光看去,羞急道:“你还看!” 赵戎移开目光,嘴里嘟囔,“爱好倒是挺广泛的……” “你!!!” 她瞪大杏目,气急,顺手一把抓起旁边地上的两枚圆丸状小东西,扔了过去。 赵戎头一偏,避过了砸脑袋的一枚,另一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。 他低头瞧了瞧手上这枚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圆丸,好奇嘀咕:“额,这是叫……缅铃?” 独孤蝉衣后退了一段距离,咬牙,“你你,别再说了!什么龌蹉玩意儿,哀家怎么知道!也…也一点不想知道!” 赵戎瞥了眼这姿容绝美的未亡人,她红晕的俏脸上,满是贞烈不可犯的圣洁神色,嫌弃厌恶的看着他和他手上的缅铃。 年轻儒生嘴角扯了扯。 额,你要是心照不宣,默契的一起当做无事发生,可以。 但是一直狡辩撒蛮就没什么意思了,弄的好像全是本公子的错一样,不该长眼睛,看见这一幕,也不该在你面前提半个字,似乎生怕被污了耳朵…… 赵戎想了想,转头认真道: “在下有几点疑惑,希望娘娘能解惑。” 独孤蝉衣没好气道:“什么疑惑?” 他笑了笑,“娘娘万金之躯,吃喝住行都有宫人操办,服侍严密,这旧物美人榻,应当也会免不了被宫内的离女检查,毕竟是娘娘经常躺的地方,怎会检查之后,还漏了这处暗格?” 独孤蝉衣无言以对。 赵戎继续眨眼道:“另外,这美人榻放的位置……倒是挺方便。” 他转头瞧了瞧雾气缭绕的浴池,面色愈发古怪。 嗯,还说不是你的? “你……你……” 似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赵戎这样一本正经和她探讨这事的男子,独孤蝉衣一时无言,酥胸剧烈起伏,一根纤细食指指着他,面露匪夷所思之色: “你胡说八道……身为儒生,怎如此无耻!” 赵戎挑眉,“我哪里胡说八道了,说我无耻前,你先别岔开话题,正面回答一下在下的问题。” “哀家怎么知道!怎知她们……她们会漏了这处,这些下人都是没用的废物,一点小事都做不好!” 赵戎捂嘴咳嗽道:“其实我倒是觉得,她们挺贴心的,体贴的漏了这暗格。” 地上的绝美未亡人一愣,蹙眉:“你什么意思,你,你是说……” 赵戎点点头,语气有点小感慨:“没错,娘娘还是别责备她们了为好,咳,毕竟做下属的,有时候也挺辛苦的,有些事还要猜测上司心意。” 孤寡深宫的独孤蝉衣不忿的昂起精致下巴,“什么猜测哀家心思!都说了,这不是哀家的东西,她们猜测哀家心思干嘛?还贴心?哀家现在就去找她们算账……快让开。” 说着,独孤蝉衣突然起身。 此时的她,三千青丝如瀑披散,雪白的轻纱衣有点凌乱,深呼吸了一口气。 赵戎忍不住多瞧了身前女子几眼。 心里不禁轻念:“这就是大离第一美人,歌舞第一的离女?确实好看。” 他目光下移,想去瞧瞧传闻之中她冠绝大离的离女纤腰,不过顷刻间便立马收回了目光,同样深呼吸了一口。 独孤蝉衣侧对着赵戎,似是没有去看他。 她气鼓鼓的将脚下的这些古怪玩意儿用力踢开,两手抱臂缩了缩,然后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幽园浴池,似是在找寻着什么。 不过下一秒,这绝色女子却又微微垂下了眼帘,没有多看,绕开赵戎,欲快步离开。 赵戎抬步。 挡住了大离皇太后的去路。 独孤蝉衣猛抬头,同时前踏一步,气势十足的瞪他,命令道: “叫汝让开!别挡哀家路!” 赵戎没有去瞧她脸上露出的属于上位者的霸气威严神色。 他垂目瞧了瞧身前女子抱胳膊的手指,正在微微颤抖。 呵,也对,倒是个会演戏的女人,色厉内荏的…… 赵戎嘴角轻扯,摇摇头,朝气势汹汹的她认真道: “那你先回答下本公子的问题,咱们先把事情给说清楚了,再走不迟。嗯,你说我会污你清白,呵,我还怕你污我清白呢,出去后到处乱说,毁本公子名誉。。” 见以往无不利的招数在这男子身上没有奏效,独孤蝉衣杏目缓缓眯起,看着他,凝声道:“哀家叫你……让开。” 赵戎笑了笑,抛了抛手上的缅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