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戎摇头: “还能是为什么,你看看她改主意之后,为何只选咱们前二十位学子来大离,把鱼怀瑾剔除掉,不就是吃定咱们喜欢搞事情的‘咸鱼’,会懈怠懒散,能把机遇都搞砸吗。” “而且这位孟先生有意无意的来这么晚,踩着点到大离,不就是给咱们放荡玩乐的空间吗,嗯,当然也可能是不想和咱们一起待太久。” 说到这,他语气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“所以由此可见,她那日在台上,是真被在下给气坏了,放不下面子,连准备给鱼怀瑾的机会都浪费。” 顾抑武无语道: “你也知道啊,当时她脸都要气紫了,你这当面违逆她先生权威的事情,她不让你下山,答应你‘作死’,那岂不成怕了你了,怎么下的了台。” 他语重心长道: “哎子瑜,要我说,这孟正君作为学正,再怎么公正无私,她也是个女子,嗯,还是个老女人,这年纪都没嫁人……咳正是脾气最不好的时候,连孟祭酒都怕她,你招惹她干嘛。” 赵戎摇摇头: “我觉得她的礼不对,和鱼怀瑾一样,而她比鱼怀瑾更甚,我们儒家的礼是规范,是引导相善,不是囚笼,不是形式……这无关喜恶,我们观念不同,如何能不犯冲呢?” 他又点点头,自顾自肯定道:“而且,我现在发现,这位孟学正经常会在一些刻板的规则以内,做出些有个人喜恶偏向的事情,这既是她难以对付之处,也是……她的缺点。” 顾抑武忍不住多看了赵戎一眼。 赵戎转而又道: “她也不适合当鱼怀瑾的先生。相反,朱幽……朱先生当鱼怀瑾的先生,很好,像朱先生她写的‘正’字,守礼而不拘礼,有一种要冲破束缚之礼的意韵……”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嘴角带笑,低头看了看手心。 某位身份悬殊的知己女子,曾在这儿写过几次正字。 顾抑武一叹,“我知道,但是为你这家伙担心……那你说要怎么做?” 赵戎背起手,扬长而去,笑语传来: “与人斗,其乐无穷……其实,我现在比较不解的是,这位孟先生为何要在今夜给我们挑明山长之事……” 年轻儒生语气带着些思索的离去。 只留下魁梧儒生在原地摸不着头脑,此时满脑门黑线。 怎么感觉你们师生两人的交锋,已经不在正常人的智商范围以内了,处处都是过招…… …… 中央大帐内,众宾客散去后,某个古板女先生并没有马上离开,去安排好的住所休息。 她找上了独孤蝉衣。 二人独处在一顶大帐内。 还没等帘幕后的独孤蝉衣好奇询问,孟正君直接开口道: “吾已观之,明日封禅,平平无奇,不会有祥瑞异象发生,汝勿要用些人为手段,糊弄大离百姓。” 她直白无比的挑明。 语气平淡且笃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