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看中的徒弟,为何不是你收徒?” 朱幽容毫不犹豫抛出理由: “这家伙不太想走书艺一道,而且十分听那位晏先生的话,而我又与那位治经义学的晏先生不太熟,所以想让辈分更高的孟叔你出面,先替我收徒了,必定无人敢争……而且最后,也不会麻烦孟叔,我替您来教他,这样他就跑不掉了。” 某赵姓学子被某朱姓女先生安排的明明白白。 老祭酒活了这么久,头一次见到这种事,也算是活久见了。 他奇道:“那这不成了骗徒了吗?” 朱幽容理直气壮道:“什么骗徒,我是儒家第一等士,教他还不是绰绰有余,他就算实在是放不下经义一道,我都能教,让他书法与经义双修。所以,到时候他偷着乐吧。”她眼睛闪烁了下,眼神偏移别处。 对于朱幽容说的这一点,老祭酒倒是没有异议,眼前这个侄女,他一直都十分看好,若不是中途‘离经叛道’发生那档子事,她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为了文庙史上最年轻的经义儒道的女君子。 所以,老祭酒眼神更加古怪了,忍不住道:“那你可要想清楚了,若是他真拜在老夫的门下,人由你来教,你教的越好,越是为老夫做嫁衣裳,因为别人眼里他继承的是老夫的文脉,而你的名份顶多只是旁脉…师姐。” 某个其实很想成为师姐的女先生闻言,佯装皱眉,“也罢,嫁衣裳就嫁衣裳,再说了,我现在还在文庙里挂着名呢,若他再拜在我的名下,有了羁绊,对以后的儒门内的晋升不妥。” 似愁思了会儿,她一叹,:“我……我就委屈一下,当个旁脉师姐,只求一个吾道不孤。” “………” 老祭酒侧目看了这世交家的侄女几眼,一时间没有说话。 朱幽容抬头,认真问,“所以,孟叔到底帮不帮?” 老祭酒又倒了杯兰茶,老神在在的抿了口,身子往后一仰,“再开门收徒,也不是不行,但……” 他话锋一转:“那起码也得得一次学馆第一吧?”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,但朱幽容知道老人说的是谁。 朱幽容点了点头。 老祭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那最低也得十八岁前晋升浩然境吧?” 朱幽容微微垂目,点点头。 老祭酒又笑了一下,语气估摸着道:“那至少也得成为读书种子吧?” 朱幽容安静了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