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,原来不停地挥舞兵器,居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情。 不但要负担兵器的重量,对方的弯刀不住碰撞在他的枪杆上,更是让他一双胳膊时不时颤抖一下,于是双臂很快酸痛起来,就像蚂蚁在噬咬着他的经脉,那原本轻飘飘的白蜡杆红缨枪也变得有数百上千斤沉重,就像枪头上吊了一块硕大的铁块似的。 原本泼风一般严密的枪网,也不由得慢了一点,露了一个破绽。于是弯刀趁机抢中宫直进,他只得退了两步;那弯刀却是得理不饶人,他一退它便进,刀尖总是朝着他的心窝子。 张弃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,看样子,今天恐怕得死在这儿了。 一刀直进,挽起簸箕大一片刀花,张弃勉强抬起枪头,“当”地一声,一股巨力顺着枪杆袭来,他虎口一麻,那刀光趁势猛削,刀风袭体,全身便如针扎一般难受。 张弃瞪圆了双眼,脑海里却是一片空明:他记得自己曾经看到过一个独特的图案,照着那图案画出来,便能生出一朵小小的火焰。当初在东华城外小树林,他曾这样生火来着。 此时他已再无他法,死马当作活马医吧:伸直右手食指,飞快地画出了那个图案——天可怜见,他居然还记得很清楚,还能一点不差地把那图案画出来! 然而指尖一点动静也没有,那团神秘的火焰并没有出现,而那弯刀却已扎到了他胸前。 张弃只得无可奈何地看着那刀尖飞一般刺进自己胸口! 然而刚刚刺破了一层皮,那刀身却突然停住了:弯刀女子胸前,露出了一截剑尖! 那是一个状若疯狂的青年,二十来岁,一身大红锦缎,满脸都是狰狞的笑容。 张弃退了一步,胸前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,却让他大脑更加清明:刀尖已脱离了他的身体,那弯刀女子喉咙里无意识地“嗬嗬”着,就在他身前软软瘫倒下去。 只差一分,那弯刀就会刺穿他的心脏,他就会成为圣之血祭的第一批炮灰了! 好险! wap. /130/130081/31286524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