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魏延山用沾着麒麟竭药粉的银勺送入幽州王妃的口中,慢慢涂抹着口腔内壁,明显感觉到幽州王妃呼吸暂停了一瞬,额头冷汗津津,牙齿打颤,剧痛让她蹙损眉弯。 魏延山当然知道麒麟竭有多痛,可这些痛都是幽州王妃自找的。 “王妃在周幽州面前也是如此吗?伤人又伤己。”魏延山等涂完药后,将银勺放在木盒内。 璎娘唇齿间都是细密的血丝,舌尖尝到了苦涩的药味,她用袖口将唇边的血丝擦掉,她微闭上眼睛,高热让她头脑有些昏沉晕眩,她讥讽道:“当然不是,只是碰到厌恶之人,当然恨不得除之欲快了。” 魏延山看了下幽州王妃雪颈处被自己弄出的红淤指痕,约摸两指宽,被垂下来的如云瀑发遮住了大半,烛火朦胧,红印若隐若现。 魏延山道:“听起来王妃与周幽州伉俪情深。” “与国公何干?”璎娘厌恶道。 魏延山望着幽州王妃绯红的脸颊,稍一靠近,就能感受到她本身的高热。 “国公自重。”璎娘睁开眼睛,冷声道。 魏延山按住幽州王妃软绵无力的手,继续靠近,声音阴冷:“可惜世间好物从不坚固,再深的感情多了猜忌分离,最后也会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。” “周幽州若知道,王妃经常与我共处一室,他会怎么想?” 璎娘望着魏国公,为什么一个人能拥有上天给他最优越的外貌家世,他的心理仍能扭曲阴暗的不成样子,好像是黑暗的深渊,看不见人性的一丝美好。 “昔日的甜言蜜语,你侬我侬会变成一根刺扎在你们的心间。”魏延山清风朗月的低笑:“海誓山盟?哪抵得过人心易变。” “他日,周幽州怀疑你的时候,王妃又该如何自证呢?”魏延山。 璎娘抬眼看着他,语气平淡:“为何要自证。” 魏延山一怔。 “信则信,不信则不信。” “我还是我。” 璎娘擦去唇色溢出的血丝,真有那一日,她也不会多费口舌解释什么,她本就是这样,从未改变过。 第(2/3)页